○渡/霍/弔
○OOC严重OOC严重OOC严重
○有私货弔篇是从长篇截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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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被身子ver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也忘了。
刚到敌联盟时最让你惊讶动容的不是年轻的身为all of one学生的司令塔死柄木弔(这的确很让人惊讶),而是这个黑色组织唯一的女孩渡我被身子。
一个吸血鬼。
你是正常人,无可置疑,而她在你眼里明显不正常,这不是卟啉症不是狂犬病,而是真正因个性扭曲的人格行动,至少当时你是这么想的。
她喜欢把“喜欢”挂嘴边。
她喜欢在背后与图怀斯荼毘等人拿你开玩笑。
她喜欢裂着嘴露出虎牙眯眼笑,喜欢常摊在吧台上面和你讨论着雄英的小男孩们,讲到这些时你们总会泛起少女的粉红泡泡,你和她像所有的普通女高中生一样,在淤泥中互相依偎。
被身子好像永远都在喜欢,永远都在笑。
某一次在校,几个同学兴趣盎然的为你搬来礼物,据说是校外的人送的,待他们打开后吓的四处乱窜,而你波澜不惊地望着盒子里不成样子的死猫。
解修师说过,个性是病。
被身子的病怎么办?荼毘曾经警告过你而你却不以为然,只要有人真正爱她,只需要有人能够真正爱她,就够了。
你被发现了,米尔科几乎掀翻了整座城市来缉拿你。为了保护同伴你你想到了自杀,不惜用突击枪探入咽喉。突然一个陌生人从天而降夺走枪,一股血腥味涌出喉咙。
你诧异的看着面前那人的脸渐渐融化,灿金的眸露出尖锐的锋芒,血的味道和女孩子独有的奶香混杂,被身子把你按着地上,你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感觉到了体内血液的流失。
眼前被血染红的尖锐女孩变成了你的模样,月光下熠熠生辉,一时间四面八方都是鸣笛,她站起来,红色的蓝色的白色的光在你们身上划过。
你只看见她在笑,用你的平时对她笑的脸,笑的灿烂如阳,就像是在掩饰转瞬即逝的泪光。
缉拿你的任务,米尔科完成了,但你全身而退。
被身子逃了一辈子,为了你,却选择了面对,却以你的模样面对。
那时你哭着扯住她,求她逃,而她也抱着你,用近乎喊的音量,说。
“我也想,也想像你一样,我也想站在你身边也想被你被所有人喜爱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活着呀!我不想再逃跑了呀!”
霍克斯ver
应该如何叙述呢?
你和霍克斯见面是在一场宴会,你跟随心求党花畑先生来到东京,年轻的你显然对社交如鱼得水,那个人也是。
就像所有上流阶级社交都需要跳舞,你本想邀请NO.1英雄安德瓦却阴差阳错被霍克斯牵走。
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你们概念模糊。
出于某种原因,你一直在调查一件事情,有关安德瓦的家庭。霍克斯苦口婆心的劝你改变你的选偶标准,就像是在拯救一个失足少女。就此你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安德瓦先生已经有家庭了没有必要在他那里吊死啊,像你这种条件还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直到连轰焦冻都来劝你,心直口快的说父亲很糟糕不要被迷惑,这时你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学生时期就已经有人说过你有恋父情结而你不以为然,大家都说高岭之花不能随便碰,自然没人敢追你。
被身子听闻后拍着你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直到岔气。你捏着鲜红色的羽毛满脸黑线。
第二天霍克斯的事务所收到了一卡车的安德瓦玩偶。
你和他有同一个偶像,姑且算有过。(比起欧尔迈特安德瓦的玩偶真的便宜太多太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成为最接近对方的存在。也许只是你认为。
解放战线上霍克斯慷慨陈词,声称正在把解放思想传播给其他预备役,而你则继续调查对手,好奇心小姐去世后杂事太多压在了你的肩上。
你抱怨为什么英雄不公布霍克斯的名字也抱怨为什么荼毘霍克斯还有弔一个两个的都不告诉你真实姓名。
你以为他和你一样是死柄木安插在英雄社会中的间谍。
你承诺过可以把霍克斯推上NO.1的位置,那时候他用隔着浅色护目镜盯了你一下,随即仰起头大笑起来,末,说着解放自由之类的话又向你道谢。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名誉不过是束缚而已,这个连真实姓名都不舍得抛出的男人回应了你的承诺。
你是认真的。
荼毘让你盯紧霍克斯,这段时间死柄木都不会理会这些,你明白,非常明白,在你理智的出色的完成任务时总会想到,你们身份悬殊若不是间谍工作就不可能有接近对方的机会。
到与安德瓦再谈事时他的一句NO.2羽翼英雄的女朋友,似乎所有人都默认了。
你是被安德瓦承认的霍克斯女友。
站你身边的霍克斯挠了挠脑袋,没有否定,但在他巨大的红色翅膀里藏的监听器记录了一切。
连解放战线都人都是这样认为。
但你怎么可能配得上羽翼英雄啊。
立场复杂。
黑夜降临前,窗外停着一个人,刚从浴室出来的你匆忙的拉开窗户放人进来,他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窗户上。
霍克斯说,英雄已经怀疑你了,尽快回到死柄木身边。
看起来亲密无间其实,中间隔着万丈深渊,不可逾越。
你好像开始怀疑霍克斯了。
从他守在堂外盯着先生们开会的神情,从他与安德瓦攀谈的意味深长语气,从安德瓦的儿子和他的同学对事情的态度。
无论战争的胜利者是谁,无论新时代属于哪方,他都会在黎明死去。他不会停下脚步,你早应该知道的。
在解放战线彻底放弃你前你把所有有关安德瓦的资料交给了荼毘,你明明知道NO.1英雄才是最大的棋子,明明知道那个人想要的不是从来都不是这些而是自由。
鸟儿会飞的啊。
你住院了,精神病院。
无边的深渊,你跨过了,隔着有形的铁窗,两颗心终是靠近了。你第一次看见霍克斯在你面前真实的笑,憔悴又轻松,犹如初遇时紧握掌心里的舒心。
“嗨,又见面了呢~那些人的话多多少少我也了解了,说实话吧我有点糟心,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我希望啊~你可以等到我亲自接你出来,那个时候我再坦白吧,如果不行算我食言,到时……再说吧。”
死柄木弔ver
(突然想夹的私货)
然而荼毘不合时宜的联系上了你。
“喂偏执狂,老大不见了。”
死柄木没日没夜的挑战巨神兵玛奇朵在疲惫状态下失踪,据斯宾纳解释他只是出去找找打败巨人的办法但现在下落不明,而且还是紧张时期。
到处都在通缉villain union,到处都是继欧尔迈特后急于立功的hero。
没有人比你更安全的找到一个人。
villain union的财政出了问题。
“太糟糕了,他到底去哪了……”
日本入冬了。
一趟趟列车驰骋,气浪带动水汽,有人群的地方就会温暖一些吧。你沉浸在人流中。
在医生的指引下跑了很多很多的列车,越过一个又一个的车厢,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干线。
“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在列车上弄丢了,我希望可以不惊动人群的情况下把它找回来。”
——你对所有管理者的应词。
夜幕降临。
鞋跟与铁板碰撞的声音愈来愈近,悄悄地,在最近的地方停下了。
身着黑色单薄衣物的少年蜷缩在某列车角落。
“你跑哪去了,真的太危险了。”
围巾盖在他的头上,你默默地在他面前蹲下,指尖夹着车票,呈在少年面前旋转起,纸角一片片凸起,直到变成一朵玫瑰。
想起来了。
志村转弧的四月四日,英雄展事件的时间,本应该属于轰冬美的玫瑰,以及获救路人之一。
原来在很早以前你就无意识的赠与了某个孩子重要的东西。
死柄木黯淡的眼睛有了光彩,他淡然接过玫瑰。
“这种东西,多少都可以给你。”
你细声说。
你等了很久很久,静谧中一句轻声的“谢谢”让你松了口气。
他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只是一个不幸的可怜人。
你忽视了太久太久。
死柄木很累,累到不知道如何思考。
就比如应对你这种人。
第一次,有人送他玫瑰是他十九岁生日,少年只是想凑近把脸埋下,细嗅花香,不过瞬间,花碎了。
第二次,他让黑雾带几朵红色的玫瑰,还有种子。玫瑰养死了,原因不明,种子不发芽,原因不明。
第三次,死柄木发现倒掉的土堆里长出了花苞,小小的,白白的。他高兴了很久,但移植到瓶子不久又枯死了。
第四次,你来了。